柳莺莺走到了薛柯枚的跟前,安慰着薛柯枚:
这是,一个护士匆匆地从里面走了出来,薛柯枚马上站起来,上前抓住护士的手臂,说道:
“护士……怎么样了?”
薛柯枚听了这话,她两眼发直,呆呆地站在那里……
“这不是薛柯枚吗?”
许若玲双手握着她的手,说道:
“目前还没有,”许若玲尴尬地叹了一口气,她看了看她,然后接着说道:
薛柯枚用力点了点头,说道:
听完了之后,许若玲紧锁着眉头,问了一句:
“以我对小刘的了解,他平时在生活和工作中好像没有与什么人结过怨吧?”
“这个……”薛柯枚用手理了一下头发,想了想,“应该没有吧,他这个人是个热心肠,不管对谁,都很热心,不可能和别人结怨……”
一听这话,薛柯枚的神色有些不大自然了,但她还是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冷静地想了想,回答道:
“跳舞这件事儿,我倒是后来也委婉地和他暗示过,说这是工会的一项工作,他好像也没有说出个什么来……”
坐在一边的赵警官一边拿着笔记录着,一边插了一句:
“那……刘春江在外面有外债吗?比如,欠别人什么钱或者是什么东西?”
许若玲举着这把刀具,问道:
“这把刀具,你见过没有?”
薛柯枚认真地端详了一阵,然后摇了摇头,说道:
许秀玲又取出了一个昨天薛柯枚从那个人的袖子上撕下来的半截袖子,接着又问道:
“那这只衬衣的袖子呢?你丈夫有没有这件衬衣?”
她两眼盯着那只上面带血的黑色衬衣袖子,心里面紧张地想着,确实,薛柯枚也给赵田刚买过这么一件黑色的衬衣,她有些不敢想象:难道真的会是他吗?虽然,薛柯枚对自己的这个丈夫一点也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娟娟的父亲,所以,她犹豫了半天,艰难地摇了摇头,说道:
“换班了?”薛柯枚惊讶地叫了起来,“那……那她昨天夜里没有和孩子睡在家里?”
见薛柯枚很痛苦的样子,许若玲知道她心里很伤心,也有些累了,于是,她站起来对薛柯枚说道:
薛柯枚心情沉痛地和许若玲握了握手,在她的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又回响起了昨天夜里的那一声“哎呀”的叫声……
那一声,现在回想起来,似乎就是他的声音……
难道,行凶的真的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