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
“你去找她了?”
“是担心我舅舅会对她怎么样吗?”
“柳是,你认定了她是叶江西?”
宋辞看了看时间,问秦江:“怎么还没回来?”
宋辞追问:“还要多久?”
秦江自己都佩服自己的体贴了,然宋辞哪里领情,回了个不耐又带点嫌弃的眼神:“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听你的?”
不认识?不认识!
“……”你就对你女人有兴趣!
咔哒――
宋辞将阮江西拉到自己怀里,有点不悦:“不要理他,他很烦,一直跟着我在你家晃,我一点都不想看见他,”
阮江西拉着宋辞坐在沙发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呢?”阮江西指背过身站在角落里的秦江,“一点都不记得吗?”
阮江西问宋辞:“吃饭了吗?”
“宋辞帮我拿几颗红枣,记得放在哪了吗?”
阮江西却隐隐担忧:“我说过很多话,会不会让你记得很累?”
怎么会累,那是他的全部,他唯一的意识与情绪,这是阮江西,是他的女人,他视为生命的人,怎么会累呢?
正是缠绵时――
“汪汪汪!”
原来是在阳台睡觉的宋胖狗被冻醒了,跑厨房找吃的,一见着阮江西,便异常兴奋了:“汪汪汪!”
然后,阮江西松开了搂在宋辞脖子上的手,俯身将宋胖抱起来了,顺了顺它的毛:“你也饿了吗?”
“你很喜欢它?”
宋胖打了几个滚,站定,对宋辞龇牙咧嘴:“汪汪汪!”
“汪汪汪!”
“他在哪?”
门,突然应声打开,宋辞抬头,原本古玉温润的眸,立刻冻结成冰:“谁让你来的?”
于景致收回视线,不动声色,没有任何情绪表露:“什么时候开始写日记了?是从遇见阮江西之后吗?”
“这一次他的记忆没提前清空,而且他还是只记得我,如果,”阮江西停顿,眸中一汪清癯,明亮了眉眼间,“如果由我来告诉他所有他看到的,听到的,会怎么样?”
她在试探什么……
宋辞有些偏颇又任性的话,惹笑了阮江西,她侧了侧头,看着宋辞,笑问:“你打算怎么教训?”
“为什么不来问我?”
她讨好地抱住宋辞的脖子:“先留着她,以后再由我处置好不好?”
------题外话------
抱歉,更晚了,南砸昨晚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