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印刷厂一个管事对着挡在印刷厂外的都察院官员大吼:
“就因为印刷厂的报纸说了朝堂的事,你们就查封?简直可笑,自从报纸办立,哪一天没有说朝堂的事?
哼,也从来不见谁说有什么问题吧,偏偏就在我们逍遥王离开后,你们就来扣帽子了,还真是做贼心虚?”
都察院经历司经历冷笑一声,说:“尔等少说废话,你们的报纸上,妄议朝政,抹黑官员,罪在不赦,而今,只是封了这厂子,没抓你们这些人,就是不错的了,还敢在这里闹事?”
“狗官,报纸之上,所言非虚,何谈妄议?抹黑官员?哼,右相一派,何须抹黑?真当天下人是傻子?”
站出来说话的,是继秦铭后的报纸主编人,他非常看重报纸这个东西,他觉得这个是目前可以让百姓们了解一切真实消息最好的渠道,
都察院经历官冷笑一声,也不打算多做辩解,只是淡淡的开口:
到了近前,余泽下马,看着那名都察院的经历官,冷冷的开口:
“什么时候,都察院连这种小事,都要管了?”
余泽眉头微皱,说:“从现在开始,这里的一切,由我暗网司全权负责,你带着你的人,立马离开!”
经历官眉哈哈大笑:“暗网司监察百官,巡查天下,好大的威风,怎么?现在是准备包庇这厂子?”
经历官脸色微变,说:“你敢对我们都察院动手不成?”
然而余泽却不打算软:“我说了,此事由暗网司负责,并且现在我暗网司就可以宣布,造纸印书厂,无罪!”
右相骑马靠近后,瞥了眼余泽,冷声说:
“怎么,暗网司已经猖狂到了莫名其妙,就对都察院动手的地步了?难不成,都察院没有权力来执行他们的权力,只有你们暗网司,才可以?”
造纸印书厂里以报纸非议朝政,抹黑本相,是为事实,当处罚,今天本相亲自来了,你还能当这本相的面,袒护不成?”
余泽挺直腰板:“这些事,好像不该丞相插手吧?”
右相冷笑:“我身为丞相,什么事不能插手?今天这事儿,本相还真就管了,你能如何?”
我暗网司经过多方调查,觉得右相你在户部调动的银子去处极为可疑,想带你回去配合调查一下!”
右相眉头一皱:“大胆,你调查本相也就算了,还敢带本相回去调查?”
右相哼了一声:“你都拔刀了,你觉得本相会配合?哼,你尽管试试能不能拿下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