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作为大官,何曾想过百姓的感受?他们要买下煤屋,难道谁还敢不卖吗?
所以,左相开口:“本官乃当朝左丞相,对你这煤屋有兴趣,煤屋老板,可愿出来一谈?”
屋子里,秦铭的声音再次响起:“丞相又如何?难不成还想强买强卖?”
然而秦铭继续开口:“什么价都不卖!”
左相眉头一皱,这大胆的刁民,居然敢不给丞相面子?
这也就算了,甚至都不出来拜见丞相,现在百姓都这么狂?
这时,太保嘲笑了一声,开口:“里面的老板,我乃当朝太保,同样有意买了你的煤屋,我愿意出价,五千两白银!”
“阁下,本官是都察院左都御史,可否……”
于是太仆寺卿开口:“里面的煤屋老板,你把我儿子打的几乎瘫痪,现在顺天府尹带人来抓你,你看你准备坐牢,还是赔偿?”
外面,太仆寺卿说:“你若赔个八千一万两银子也行,若是拿不出钱,你只能赔偿煤屋!”
这时,忽然大理寺卿开口:“里面的老板,这个赔偿,我帮你付了,还可以多给你银子,煤屋给我,如何?”
“大理寺卿,你这不厚道啊!”太仆寺卿怒了,他儿子都被打成那样了,如果得不到煤屋,岂不是亏了?
接着工部尚书冷笑:“太常寺卿,你也好不到哪儿去,回去就唱歌去吧,这种事你来干啥?”
其实也能理解,获得煤屋着,就可以解决寒冬问题,加官进爵更进一步,多好?
可是,现在卷进来这么多大臣,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大臣都想买煤屋,但他知道,这个时候帮太仆寺卿抓了人,就是和其他大臣作对啊……
于是,他尴尬的看了看太仆寺卿,说道:“这……我现在不敢乱抓人啊……”
可是现在明争暗斗都抢不过,这怎么搞?
就在他纠结的时候,左相开口:“太仆寺卿,你不是要给你儿子做主?抓啊!”
太仆寺卿无语了:“那我儿被白打了?”
屋子里的秦铭都听的不耐烦了,忽然开口:
“都别吵了,一个个的身为朝廷令官,居然当街当着百姓的面为了一个煤屋吵吵嚷嚷,传出去是想让天下人耻笑吗?”
忽然被一个百姓教训,这些官员面子上挂不住啊,就听太保皱眉:“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们这些官员了?”
其中,左相大喝:“大但,你敢非议朝廷令官?信不信本官让人把你抓了下牢?”
左相脸色一沉:“敬酒不吃,你吃罚酒,真以为本相要将就你吗?顺天府推官何在!”
胡推官出列:“丞相大人,卑职在!”
胡推官闻言不敢不听:“是!”
外面,左相皱眉:“人呢?为何还不带出来?”
左相脸色难看:“本相让你抓的人呢?”
胡推官脸色同样不好看,说道:“丞相大人,卑职不敢抓!”
其他人也都疑惑起来,还有丞相下令都抓不了的人?
胡推官咽了口唾沫:“下官真不好抓……”
左相冷哼:“不好抓,你告诉我里面是谁?难道是天王老子不成?”
这时,屋子里的声音响起:“左相,你想抓我?”
再看左相,此刻也是眼睛一瞪,盯着秦铭说:“你……你是煤屋老板?”
秦铭一笑:“正是区区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