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来处理刘春江让你心疼了?”
“你——”
“你请个屁!”
柳莺莺痛恨地骂着,要不是看在这样的一种场合,她早就上前揪住这个家伙的耳朵,一把将它扯下来了:
“你连公职都没有了,请罪又有何用?”
“……”
赵田刚的嗓门很大,只见他大声地说着:
赵田刚喝了一口水,又继续说道:
就在这时,柳莺莺听到坐在她旁边的一位中年女士,侧过身子,悄悄地对她说道:
“......你听说了吗?我听有些人们说,有人想接手这家公司,不知道是真是假......”
赵田刚站在前面继续扯着嗓子说道:
赵田刚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又扬着一份刚刚评估出来的资产,还有各种债务统计表,哈哈哈地自嘲起来
他皱着眉头,两眼盯着财产评估表上的那一行行数字,心里多少有些怀疑:毕竟,即使这些设备再折旧,也不至于这么便宜吧?
在他们每个人的脸上,有的眉头紧锁,表情很痛苦;有的愁眉不展,脸上充满了忧愁;有的表情凝重,现出一副担忧的样子;有的似乎无所谓,目光只是在那些数字上面走马观花地来回溜着
这也难怪,毕竟,这些债权人所涉及的债权数目,有大有小,有的伤筋动骨,恐怕因此而跟着破产;而有的公司对于这点债权,其实只是个皮毛,影响不了大局
薛柯枚越看疑心越大,难道......难道有人故意打压这些资产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