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江,如果按照公司的意思,估计我和薛柯枚都......都有可能回家,难道......难道你真的一点儿都不在乎这个后果吗?”
“咱们公司年满四十五岁的女职工全部加起来,大概能有多少?”
她两眼转了转,又接着说道:
其实,作为刚刚回来的刘春江,又能说些什么呢?
好半天,等手里的这支香烟抽完,刘春江这才回过身来,用忧郁的目光,看了看正焦急地等待着的柳莺莺和薛柯枚,艰难地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因为作出这种近似躲避责任,或者说是临阵脱逃的选择,无论是从对待工作的责任感,还是从个人的情感上讲,这显然都不符合刘春江的性格呀......
可是,谁能料到,他居然真的会接受这种选择?
看着刘春江顷刻间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低垂着头,这多少让薛柯枚和柳莺莺,感到有些意外......
“你们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呀?”
“......你和他们说顶个屁用?他们现在又不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