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刘春江昨天和您在一起呀?什么,喝醉了?哎呀,看这个刘春江,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才好,那可真是不好意思,您这么忙,真是给您添麻烦了,我还寻思他一个人会去了哪里去了呢?怎么连个电话也不懂得往家里打,是不是把家里的电话号码也忘了?……那好,既然在你那里,那……那我当然就很放心了,他在你那里,也许没准对恢复记忆有一定好处呢......”薛柯枚一边说着,一边心里感到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这两个人还是不忘旧情,又凑到了一块儿;笑的是自己和严秋萍都在演戏......
薛柯枚把司机送出门,看着他下了楼梯,之后,当她关门返回房间的时候,忽然,她发觉刚才在拉开抽屉时,心里似乎有些不对劲……
到底是什么东西有些不对劲儿呢?
薛柯枚盯着抽屉,一个人站在那里发呆……
“……对了莫不是自己昨天住院,秀儿从这里取了自己的身份证,在无意中看见了自己的这个结婚证?”
“……是你呀?”
“……你看你这个人说的这叫什么话?我大老远的过来看看你们还不行吗?你总不能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吧?”赵田刚根本不听,他嬉皮笑脸地走进了客厅,先是把手里的那堆东西放下,之后,又一本正经地把那一束鲜花举着,喉结动了动,对着薛柯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