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敲开了门,许若玲一看是他们两个人来了,马上迎了上来:
刘春江笑了笑,“谢谢许若玲的关心,这都是托大家福,伤势才会恢复的这么好……咱们书归正传,你找我们来,不会就是来看我的手吧?”
许若玲一听,笑了起来:
“你这小子,怎么就不可以?大姐还不是关心你吗?”许若玲白了他一眼,这才说道:
坐在里面的那些人,一看现在进来了一个满脸都是烧伤的新人,自然,那些人便把他团团围住,开始询问起他的案子来了:
当他们听说,最终他又把人给放回去,并且又跟着公安局走了,就泄了气,没了兴趣,说道:
“……哪有啊?”
赵田刚认真地说着,“要是就这一件事确实也好说,最要紧的是,我以前就是从这里跑的,我是怕把以前的老底子给翻起来,罪上加罪……”
这时,那个长着精明眼睛的人忽然想起了什么,马上又问道:
“兄弟,你的脸是什么时候搞成了这样的?是事前还是事后?”
赵田刚有些不解,问道:
“事前怎么样?事后又怎么样?”
那人把身子往前凑了凑,低声说道:
等他们两个把相关的证明都写完,许若玲又和他们两个开起了玩笑:
刘春江笑了起来,“你们公安局,一年四季穿的衣服都是公家给的,哪会稀罕我的鞋呀?”
两人开了几句玩笑,这时,许若玲见刘春江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了香烟,赶紧拦住,说道:
薛柯枚看着许若玲,有些疑惑,她问了一句:
许若玲笑了起来,她说道:
“看看,心烦了吧?”她喝了一口水,想了想,说道:
“不过,就算我们这里完了,下一步,检察院和法院那边的事,也不会少,怎么,你有什么顾虑吗?”
薛柯枚咬了一下嘴唇,她迟疑了一下,说道:
“我倒是不怕麻烦,就是……就是担心让我和赵田刚在法庭上见面……”
许若玲点了点头,她明白了她的意思,说道:
赵田刚和薛柯枚对视了一眼,心想:
赵田刚的钱不就是薛柯枚的钱吗?再说,他还有个母亲,直到现在,薛柯枚每个月还要接济她呢?
刘春江摇了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