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您叫什么名字啊?来这里上班多少年了?做什么工作啊?家里还有什么人啊?一个月工资是多少啊?”
严秋萍询问完了之后,笑着站起来,和那个看火工握了握手,说道:
看火工如获重负,赶紧走出了办公室,又回到了会议室,他冲着那个化验室的女工一摆手,笑着叫道:
那个叫玲子的化验室女工,两个眉毛扬了起来:
“老高,你这么快就完了?”
“你才完了呢!”看火工老高假装生气地反驳了一句,说道:
老高看了一眼正在一边坐着看报纸的赵晓燕,神秘地说道:
赵晓燕凝神一看那个小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两个人的名字:
这时候,严秋萍也走出来了,她看着站在走廊的赵晓燕,问道:
“请问,你们这里厕所在哪里?”
赵晓燕抱歉地说了一句:
正当她走到离厕所还有五六米远的时候,忽然,就听到旁边的玉米地里哗啦啦一响,从里面“蹭”地闪出一个人影…...
她定睛一看:
“妈呀……”
严秋萍大叫了一声,顿时被眼前的一张面孔吓得魂飞魄散,灵魂出窍,她浑身一哆嗦,刹那间瘫软在了地上:
只见面前黑森森地站着的这个人,正把头上戴着的一个草帽和一块黑纱摘下来,擦着脸上的汗……
严秋萍的一颗心,像是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一样,止不住地狂跳起来……
令她惊恐的万分的是,面前的这个人,正面目狰狞地朝着她裂开了大嘴,露出了一口白森森的牙齿……
“你……你要干什么?”
严秋萍浑身就像筛了糠一样,止不住地哆嗦着,她身子一个劲儿地往后退缩着:
“对不起……”
那个人马上意识到了什么,他立刻就把黑纱和草帽胡乱地扣到了自己的头顶上,之后,两个手比划着,似乎是想要表达着什么,并且口中咿咿呀呀地解释着什么……
“刚才,刚才去厕所,在……在玉米地里,没防住遇到了……遇到了……”
刘春江和薛柯枚还没有等她说完,两人对视了一眼,就笑了起来,接着,刘春江说道:
“你一定是遇到了那个头顶上带着草帽,脸上蒙着一块黑纱的那个人了吧?不要怕,他可是一个好人,他救过薛柯枚,只不过是是个哑巴,说话又说不清,脸上也被受过烧伤……你不要怕……”
“哦,他是个哑巴,我说呢……”严秋萍一边说着,一边回忆着,“……咦,不对,这个哑巴咬字还是挺清楚的,我好像刚才听他说了一句什么话,对了,是‘对不起’这三个字……”
薛柯枚笑了:
严秋萍看着柳莺莺怀里抱着的刚刚几个月大的孩子,也很喜欢,她逗了一下,说道:
刘春江站在一边,呆呆地看着孩子,细心的薛柯枚,发现他两眼有些发直,顿时,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她揪了一把刘春江,说了一句:
刘春江笑着把话接了过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