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的寒意从心脏传遍了五脏四肢,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瞬间就被冻裂,
但这其实只是乔烈的错觉,他的身体还好好的,只是布上了一层白霜,
然后,就是深入骨髓的疼,那雪虫钻入了他的血管,
这只是乔烈的感觉,他下意识觉得不可能有东西会钻入血管,
但,每一次随着心脏的跳动,他都觉得全身的血管像是被刮了一遍一样,
那种感觉无法形容,却又那么清清楚楚的让他感受到,
武近臣以为他会挣扎,所以提前把他给绑住了,
只是两眼迅速充血,脖颈上青筋爆出,从鼻腔中发出短促而古怪的声音,
这水滴一出来,寒气迅速包裹住了雪玉的手,
武近臣见状一把夺过玉盒抵在乔烈的胸口上,
许是这团寒气吸引了乔烈身体里的雪虫,一团比之前小了一圈的寒气从伤口里冲了出来,
武近臣顾不上自己的手,他看向乔烈,
福顺和周介福急忙喊人把乔烈给抬回了寝殿,看见太子连眉毛都挂了霜,整个人僵在那一动也不动,
第二天晚上,乔天虎设宴,众位大臣齐聚,
此时他披着冬天穿的大氅,脚边放着炭火盆,坐在桌后打着哆嗦,
已经一夜了,他才刚找回大脑的思考权,
他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了,永远不想....
武近臣跟雪玉也参加了宴会,乔天虎听大哥说了昨天的事,
众位大臣们欣赏奇珍异宝,享受美味佳肴的时候,
宫宴过后两天,乔烈才慢慢的恢复了,这个时候,
恶魔似的武近臣再一次把他抓到了小屋里,
“两次?”
“媳妇儿救我!”
寝殿里,又重复了那天的场景,但这次之后,乔烈的心脏疼了好久,
乔烈在宫中被雪玉带来的奇珍反复冷冻的时候,
一路开心的不行的巫灵儿,这一次收起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