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欺人太甚,你没告诉他你爹是谁?他怎么敢?”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卢培坤更来气了:“我看他根本没把我爹放在眼里,他竟然说,我不去找他报仇就是孙子,娘,你听听,他这不就是说我爹是他儿子吗?”
“这鱼竿可真够简陋的,光把杆子弄这么豪华有什么用?你倒是加个轮座呀?”
乔烈一脸嫌弃的挑了一根墨绿色的杆子:“这是玉的?玉不脆吗?不会断?”
“神特么软玉,这玩意还不如给我根竹竿好用,对了,你这就没有竹竿?”
在卖渔具的店里待了一会,乔烈选了一根据说是墨竹制成的鱼竿,他也不知道这墨竹是什么竹?
乔烈坐到了大石头上,绿篱忙着给鱼竿拴线,挂钩,套鱼饵,
“公子,要不然,小人帮您拿着?”
“嘿嘿,你倒是再嚣张啊,这回,我看你往哪跑?”
“我看谁敢?”
“将军府?我还丞相府呢,你们还等什么?本公子早就在县衙立了案,现在人犯就在眼前,还不把他锁走?”
进了衙门大门,是一个等候传唤的大院子,院子两侧有办公的屋子,
上个月,礼部侍郎家的公子被人打了个满脸开花,到现在脸上还留着又长又深的伤疤,
不但是卢明保,不管是谁来报案,张文彦都是兢兢战战的认真对待了,
今天卢公子说见到了那人,亲自带着官差去抓人,他能说什么?不准吗?
对比一旁站没站像,眼下发青,衣着肮脏的侍郎家的公子,
“乔烈,你可知今日为何缉你回衙?”
乔烈没听懂,看了看绿篱,小声问道:“嗯?鸡你回鸭?”
“哦”乔烈抬头,一脸的纯真:“大老爷,是因为我跟他打架了么?”
张文彦对乔烈第一印象不错,这少年看起来也不像卢家父子说的那么恶劣,
“你知道就好,卢公子状告你纵奴行凶,两次殴打于他,致使卢公子面容损伤,乔烈,你还有何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