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锃哥哥在学校的景况比她想的更糟,但再糟也不能让他在众人面前出溴,苏滢忙换了个话题:
“锃哥哥去镇中学还没一个月,有的是时间学习,倒是秦伯伯,甘蔗的事怎么样了?”
“让村里人保密的事我可以做,但是苏滢,我们从没制过红糖,什么机器没有,只知道甘蔗砍下两天不处理就榨不了糖,只是这榨糖的工艺要怎么做?”
“唉!”秦保山将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恨道:“老大你怎么还是要这样做?我的话你就是不听!”
“种甘蔗虽是你提议大家种的,但你又没拿刀子逼着他们种,为什么要你负责到底?榨糖哪有这么简单,你也听到了,国营糖厂都会出问题,你一个门外汉会不出问题?”
“到时出了问题,你头上又加一道罪名,投机倒把!这可是要坐牢的!”
可谁知收甘蔗时候国营糖厂会出事,这事怎么能全赖在秦伯伯头上?
村里的闲言碎语现在就说的那么难听,由此就能想像,等榨糖时出了事,这些人还是要把责任全推到秦伯伯头上,又何苦再一次出力不讨好?
高彩霞坐在丈夫身边,伸手肘轻轻推了对方一下,道:“听公公的没错,你要是嫌外面说的难听,我明天去打听一下谁说的最凶,老娘干翻几个,看谁的逼嘴还敢乱说?”
何玉米也拍了拍胸脯,一脸凶相:“彩霞,到时叫上我!”
秦召娣三姐妹也放下筷子大声说:“还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