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自然愿意啊,你愿意以大宴之力助我子民提身修为,朕有什么不愿意的?”
白宴说着,转身拉旁人去帮腔,“诸位掌门,你们意下如何?”
此番大事已定,朕先告辞!”
她这话说得突然,白宴急切道:“你这就要走了?”
郁青淡然回头,“事情都结束了,不回去干嘛?
一群人在元凤背上有点懵,白宴见状,无奈道:“诸位既然已经到了帝都,不若到宫里小憩片刻?”
银针扎在洛心怡的身上,寒光闪闪,郁青闭了闭眼,终是开口,“对不起洛姨,我太轻信于人,这些年,害您受苦了!”
郁青不知道便罢了,既知道了,又如何能不心怀愧疚?
郁青还未站稳,就落入了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她愕然抬头,“你怎么在这儿?”
“我的小妻子好像被人欺负了,我怎能不来看看?”
宴南玄扑棱扑棱她的头毛,“被人欺负了都不告诉我,委屈哭了?”
郁青傲娇的否认,下一刻,声音里却是带上了哭腔,“你怎么才来呀,我差点就不干净了!
那个郁卓那么丑,丑死了呜呜……”
早就从玄阴口中得知事情经过的宴南玄既心疼又无语,“所以,你到底是在哭别人欺负你,还是在哭欺负你的人太丑了?”
你都有为夫了,不能还像个孤家寡人一样,自己受惊,自己报仇啊!
那样岂不是显得为夫很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