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都是生死与共过的人呢,还做什么如此客气?”
郁青便撑起身子去看崽崽,这一看,傻眼了,她愣愣道:“你确定这是我刚才生的孩子?”
花楹夫人不明所以道:“不然呢,这地方还有别的小婴儿吗?”
花楹夫人顺手拿了一套出来,就听到郁青的话,抱起崽崽嘀咕道:“听听你娘说的话,你才从她肚子里爬出来她就不认你这个儿子了,哪有这样当娘的?
她不认你,我们也不认她了,你给我当儿子好不好……”
虽然宴南玄是他爹,可好歹也在我肚子里住了七个多月呢!”
如郁青所说,整个儿一缩小版的宴南玄,就没有一处跟她长得像的,她能不委屈吗?
花楹夫人拿着小姨夫在那儿比划,一边笑道:“都说儿肖母,女肖父,这孩子却长的像极了宴南玄,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任谁见了不得说一声像?
这一身怎么样,粉粉嫩嫩的,是不是很可爱?”
“儿子怎么了,谁规定儿子不能着粉色,穿小裙子了?”
不服气,你自己爬起来啊?”
这小胳膊小腿,比一般的阻越大孩子还要强壮一些吧?”
郁青欣慰道:“吸收了我那么多灵力和灵药,他若是不健壮一些,哪儿对的我为娘我七月怀胎啊?”
之前乱七八糟吃了一堆丹药,药效没过,她也睡不过,便对花楹夫人道:“花姨,您可还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
花楹夫人愣了愣,后知后觉道:“对啊,我不是在帮你接生吗?
当时只是觉得腰间微微麻了一下就没知觉了,醒来就换了个地方,这中间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这又是在什么地方啊?”
“沈流云,她怎么敢?”
花楹夫人暴躁的不行,“不过一个伺候人的贱婢而已,在檀渊门里待了几年,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宴南玄要娶何人,让谁给他生儿育女何时轮到她沈流云来置喙了?
还拿我来当替罪羊,她怎么这么能耐呢?”
忽的想起什么来,狐疑道:“不对啊,当时你分娩在即,面对沈流云和檀渊门中那诸多强敌,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还把我也带出来了,你还没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呢?
你不是说你被沈流云推入了封印吗,封印里会有这么好的房间?”
这是在鸿蒙天塔里,你若是不信,出去瞧瞧?”
花楹夫人狐疑道:“鸿蒙天塔,那是什么东西?”
花楹夫人惊疑道:“是你在同我说话?”
狗子高昂着脑袋,威风凛凛的,没有半分在郁青面前的杀气,正色道:“当然,这里除了血月大人,还有别人?”
花楹夫人惊疑不定的抚着自己的胸口,有很多问题想问,最终,却只问了一句,“你是郁青的兽宠?”
花楹夫人继续道:“我们在这里,会不会有危险?”
说完,转身便要回屋,狗子哒哒哒跟上去,“你就没什么别的想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