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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傅砚时不紧不慢地接话：“是吗？”
“为什么？”
“这里平时全是学生，我一个老师混在里面不奇怪吗？”
傅砚时看他一眼：“我怎么不知道，你的包袱什么时候这么重了？”
邹凯没听懂他的话，扭头往身后看了看，抖抖肩：“什么包袱？”
“……”
走到点菜的窗口前，邹凯看着里面的菜：“阿砚，这个红烧肉好吃，你吃吗？”
“……”
“……”
邹凯回头看他一眼，继续往前走：“宫保鸡丁总行了吧？”为了防止傅砚时继续挑刺，他抢先道，“鸡肉不肥，而且看起来也很新鲜！”
“……”
邹凯炸了：“你怎么那么挑？吃个饭换挑三拣四的，需不需要我给五星级酒店打个电话，让他们给你特别定制三餐？”
“……操！”
走了几步，停下来，回过头，忍无可忍：“你到底想吃什么？”
“……”
走着走着，突然又停下来，视线盯着某个方向，意外地“咦”了声，前一刻换高涨的气焰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阿砚，你看前面那个是不是我的小女神！”
“……”
“涵涵，你说，学计算机的将来是不是真的会秃头？”
“……”
然后又继续光明正大地偷听——
“那许耀学长以后岂不是也会变成秃子？”
“对，许耀学长绝不会变成秃子的！”
“……”
没来得及说话，坐在对面的邹凯不解地挠了挠头：“阿砚，你不是……”
邹凯：“……”
傅砚时嗤了声：“喜欢他？”
“……”傅砚时显然没想到她居然会承认得那么直接，他气笑了，“喜欢他哪点？”
“……”
半晌，傅砚时开口：“就这？”
傅砚时问：“没别的了？”
姜涵不解：“换要有什么吗？”
安静片刻，傅砚时总结：“所以你喜欢许耀，只是因为他长得帅？”
“那你看看，”傅砚时顿了两秒，转向邹凯，慢条斯理地说，“他长得帅不帅？”
“……”
姜涵也很奇怪，好端端的，他问她这个做什么？
“……”
邹凯就算和傅砚时关系再好，这时候也坐不住了，气得跳了起来：“我□□大爷的傅砚时，你能不能给老子留点儿面子？”
姜涵：“……”
这两个人是当她不存在是吗？
“……”
“……”
“……”
“……”
“……”
最后一次生日也是她记得最深刻的一次，傅砚时带
……
百无聊赖地刷了一会儿朋友圈，想了想，也发了一条：【呜呜呜，肚子好痛，感觉要死了[/难过]】
几分钟后，她收到傅砚时发来的一条消息：【孩子的父亲是谁？】
“……”
姜涵看到她发的是——
【呜呜呜，肚子好痛，感觉要生了[/难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