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兄偷个人而已,很严重吗?
这算是一件事儿吗?
大惊小怪!
他正待说一点豪言壮语,长长己方气势,可刘子匀却先一步开口,只见刘子匀盯着柳蕙香看了又看,摇头道:
“可惜,可惜了啊!”
“刘公子所言极是啊!这寡妇有个‘豆腐西施’的名号,可不是无故得来的!”
“美中不足的是,她名声不大好,遇谁克谁……”
“……”
除了“点评”柳蕙香之外,他们看向苏贤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个死人!
可是,刘子匀见苏贤不为所动,心里竟越发放肆起来,看着柳蕙香说:
“这身段儿,这气质,送去窑子一定能卖个好价钱,浸猪笼真的太浪费了!”
“是啊,是啊!刘公子所言极是,应该把她送去窑子接客!”
“……”
听了这话,苏贤脑门青筋直冒!
林川勃然大怒,刘子匀侮辱柳蕙香就是侮辱苏兄,侮辱苏兄就是侮辱他,大怒的林川跳起来骂道:
“刘子匀,闭上你那张喷粪的臭嘴!别以为你是瀛州刺史之子,小爷就怕了你,待会儿小爷一声令下,必将你揍得满地找牙……”
“……”
唐淑静那张干净的瓜子脸上,满是厌恶之色,明眸瞪着刘子匀冷冷的说:“本女神捕办案,闲杂人等最好闭嘴!”
他们很想问刘子匀一句:“你家里没有女人吗?”
在刘子匀张狂的大笑声中,众人不由想起了以往,刘子匀仰仗身份在乐寿县横行无忌的往事……
他动了!
刘子匀收起放肆的笑容,看着一尺开外苏贤的脸,玩味儿的笑道:
“怎么,你这小白脸还想打我不成?”
刘子匀愣了好几秒钟,而后哈哈大笑起来,看着身旁的狗腿子们说:“你们听见了吗?这小白脸说他想打本公子!哈哈哈哈……”
“不自量力!”狗腿子们骂道:“苏贤你算是什么东西?一个破落穷酸小书生罢了!你竟敢伸手打我们刘公子?”
“我们刘公子是什么人啊,瀛州刺史之子!凭你一个无权无势的小民,也敢生出动手打刘公子的想法?你不要命了?”
“再说了,你和柳寡妇私通,证据确凿,被浸猪笼是迟早的事!都是将死之人了,还不容我们刘公子说两句话‘惋惜’一下?”
“所以我劝你还是尽早收手,再跪下来给刘公子磕三个响头,说不定啊,公子就饶了你呢……”
“……”
刘子匀哈哈笑过,忽然上身前倾,将一张黝黑的脸伸了出来,就伸在苏贤身前半尺处,嬉笑道:
“来!”
“来打我!”
“来打我啊!只要你敢!”
“……”
“哈哈苏贤,刘公子的脸就摆在那里,你敢动手么?”
将一张黝黑的脸伸出来的刘子匀,更是一脸得意,笑道:“来啊,来打我啊,你来打我啊,你动手啊!”
“……”
刘子匀保持着“求打”的姿势,笑容满面,道:“谅你也不……”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