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倒抽一口凉气,紧接着想到了某种可能,问:“是不是你强行施时间禁术,今日又当着天道的面拧了天君一臂,天道动怒,剥夺了你帝子的身份？”
现在,突然长了一颗心出来？
那么这颗心，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蹦出来的？
余瑶回忆了一会儿，问:“是我才下凡那一会，还是我和夏昆成亲那一夜？”
阎池的事，哪需要他亲自下凡告知？
“你跟其他人说过吗？”顾昀析自己都搞不明白的事，余瑶理所应当地被困住了，她抬眸，问:“他们怎么说？”
余瑶坐在他身边，绞尽脑汁，最后，有些迟疑地提出自己的猜想:“会不会还是因为我们的原身关系？”
余瑶:“其实我一直有些好奇，你的真身，到底是鱼，还是鸟？”
“亦或者，长翅膀的鱼？会游泳的鸟？”
“跑什么？”顾昀析也不恼，他用帕子擦了眼角的水珠，然后不轻不重掷到余瑶的床榻上，声音里蕴着些意味不明的笑意:“对我的原身很好奇？”
“你不跟我一起回？”
余瑶内心沉重，她主动上前，捏了捏他的衣袖，问:“那你呢？你救我，会不会也有这样的因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