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已经看了简介，那你还来问我干什么？要是所有人看一个简介就能看会所有的事情，那这个世界上还要老师这个职业干什么？”
“这位同学，如果你不想听，或者不信任老师的话，可以把机会让给下一位同学！”
“这个老师怕不是个傻子吧！不是你说要跟你讨论照片的吗？你怎么跟被人踩了尾巴一样？”
白舟在看到这张照片的第一时间就已经确定了这个人像布光刚刚好好正是五盏灯！
“这样的人，是怎么样当上大学老师的，就是因为一个博士后文凭吗？”
“如果你不相信我，那你可以不参加我的课程，你下去好好想一想，不要耽误下一位同学请教问题！”
“他是经历了什么事情，脑子受了刺激了吗？”
“牛老师，你自己之前也说了让大家跟你一起讨论问题，那现在同学们提出了问题，你怎么回事这种态度呢？”
“我什么态度？你先看看你是什么态度？有你这么跟老师说话的吗？你是哪个班的，我要找你的辅导员好好谈一谈！”
“那既然这样，我们就在实验室当中，还请牛老师给我们还原一下这张照片的拍摄情况，可以吗？”
指着下面的学生“你...你们这是在挑衅老师吗？”
“我就让你们看看，专业和业余的差别！”
“你，你用我的相机拍摄！”
“牛老师，相机参数怎么调呢？”
“这明明是全机自动模式啊？”
“不用想，面部曝光过度！”
“怎么样，是不是跟那张照片一样？”
“牛老师，这正面过曝了，只能看到一团白光，啥也看不见！”
“啥？不可能啊？”
“这个简单，我把闪光灯的亮光调低点就行了！”
“白老师，请你不要打扰我给学生们上课，如果你控制不住的话，请离开实验室！”
“牛老师，这话说的，未免有些过分了吧，这里，可是我的办公室！”
“好，那请问白老师为什么要在我的课堂上发笑呢？我讲的课有这么有趣吗？”
“并没有，我只是有些不解，为什么牛老师不愿意接受学生们提出的意见呢？”
“一个刚刚接触摄影的学生在我面前指手画脚的，难道我这么多年的高级深造，都是假的吗？”
“老师，我只知道他用了五盏灯，这五盏灯的摆放.....正是我要问的问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