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楠苦笑一声：“师妹，你这是想叫师兄再死一次啊！”
“你知道这下面是什么地方么？”王溪一脸懵，“不就是普通的喝水么？这些日子我还下去砸过冰，都没砸……咦？我没砸开过啊！怎么金乌一下就能开呢？”
白羽依语放开了她，他看的是杨文楠，“你怕疼么？我帮你？”
“猴子只是普通的猴子，我苏醒后就离开了，要说这世上谁像那只猴子……”
“那时候，应当是她第一次准复生吧！”杨文楠将手指放在那个星芒图案上，他跪伏在地上，“死因呢？或者说导致重启的诱因？”
这一次，倒是好奇心战胜了对白羽的恐惧，“雪凤凰的意思是……是，那个时候天地间存在的神其实是两位？两位都在天上？”
“天上两位，地上只有我师尊的前世？”她问出了心底的疑问，“是吧？我没猜错吧？杀戮是我师尊的前世？”
杨文楠：……
“孩子？”王溪惊了一声，“那个神话是不是说，战场上有很多孩子，那些孩子才是战争的主力军？就，就他们都会用弓？”
“那我……”
“倘若……”这一刻，她的大脑像是经历了一场大爆炸，思绪混乱，疑惑的说，“你们说我不存在，那师兄和山上的师伯看见的是什么？”
“这棵树……杀戮也是……”
“……啊？”王溪张了张嘴，无措的看着雪原上唯一的两只生物，又看了看湖面，“我，我真跳？金乌，也没见他起来啊！万一出不来了呢？”
“师兄，你这个语气……”王溪揉着自己的额头，“不觉得我听你的跳下去了，显得我有病么？”
“那会渴死？”
“啊？师兄！温泉啊！不凉咧！”
杨文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