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想知道更深一点么？”
“水很深，下去就会淹死，你还想下去游泳么？”
“奢侈品是什么？”
“哦……”陆唯若有所思，又看向远处还在尾随的主仆二人，“你知道什么是天外来客么？”
“嗯？”温今歌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这不就是拐着弯的说她么，她依旧面不改色，“莫非，你见过？”
陆唯没忍住轻笑一声，惹得温今歌一阵不快，而他也成功的挨了一脚，“矫情！”
“然后呢？他们就是你们嘴里的神么？无父无母？不知来历？”
“为什么你一点敬畏之心都没有呢？”
“你看看，这样的神值得我敬畏么？”
“这话，应当问你师尊吧！”陆唯随口一答，忽然间汗毛立起，原本因为看书带来的困顿烟消云散，“温小五！”
空气中的糊臭味实在是太大，陆唯忍不住凑起了眉头，“那天你说弑尊的传统习俗，梁思对你……”
陆唯：……
为了避免万一，他又看向王溪，“你能听到么？”
温今歌：……
“好！”陆唯绞尽脑汁也只想出这一句评论，他僵着脸道，“那谁最有可能从中获利？”
“梁思说过，从前是想杀掌门师兄的，醒来后才是我，可见我的身体发生了变化……”
“说完了么？”
“嗯？”
“为什么啊？”陆唯很无辜，他好不容易带了脑子，温今歌就不能夸夸他么？
他帮的是谁，还不是温今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