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迷茫：“我再也见不到他了吗？”
她以后再也不能见到周驰了吗？
“妮妮？妮妮？”
“妮妮，你的脸怎么了？”
席佳茹：“你怎么了，跟妈妈说！”
“你的脸是被打的？还是撞在哪了？”
“你谈的那个男朋友呢，不是说跟你一起过年？”
“他住在这儿，你让他住在我们家？你们同居了？”
席佳茹恼她不吭不响：“你起来！”
“你们分手了？”席佳茹喘着气，看她这样失魂落魄，终于恼羞也是疼惜地教训起她，“我早说过这个人不行，你为什么就是不听我的，非要步我的后尘？”
“大过年的，他是在跟你闹矛盾？你们发生什么事情了？”席佳茹忽然有些后怕也是紧张，“妮妮，你没有怀孕吧？”
“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这是过年，妈妈大老远回来陪你过年，看到你这样，我难道——”
温妩疯了一般从她手里抢回手机：“不能打！”
“他在外面有人了？”
温妩不说话，席佳茹只能问：“他打你，他家暴？”
“没有，妈，”温妩抬起头，两行泪从她脸颊滑落，“你卡过鱼刺吗？”
“然后呢？”
“做这些有什么用？把你伤成这样，一冰箱花就能弥补吗？”
“小五：
…
那天和周驰买这些的时候，周驰推着超市购物车，说：“早餐我给你温牛奶，煮麦片和鸡蛋，再吃这个坚果，你不过敏吧，吃得饱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