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任红梅耍宝,暖暖忍不住“噗嗤”的笑,说道:“艺术家都是精神病,还是那种晚期的,却不用住院那种!所以嘞……理解不了,不丢人嘛!任姐姐你看我,我就不感觉这是一种智商上的碾压,那些设计服装的,画画的,什么抽象派抽风派的……这些人啊,基本上就是愤世嫉俗的,管它什么热爱生命啊、反工业化啊之类的,反正就是怎么和大众对着干,怎么来,对他们来说这是艺术!”
任红梅听的点头,很是认同的“嗯”一声,赞道:“没错,就是这样……写诗的、作画的,设计衣服的,你但看他用色、构架,鲜艳的无非热爱生命、灰暗的无非绝望、冷漠,带着一些金属色又冷的,是反对工业化,是反智主义,而金属中带活泼的,无疑就是与之相反的,对工业时代的歌颂、赞美……”
任红梅问:“你怎么知道的?”
“笨”
任红梅……
“咔!”
于是,她说:“很好!”
任红梅问:“腿麻不麻?”
又问:“脊背酸僵吗?”
“嗯……”
“你这么早,这么快,就能达到这种程度,简直能羡慕死一大片坐禅的人……”许多人,坐禅数载,都不见得能达到暖暖这样的程度!暖暖似乎又“嗯”了一声,轻轻的鼻息落在她胸前的肌肤上,温温柔柔的,有些痒……
任红梅低头一看……
囧……
一睁眼,入目所见,怎一个“狼藉”了得?
另一床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