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匹马,一白一棕:双马傍走,白马略领先了棕马半个身,小姨便骑在白马上,身体随着马匹起伏,纵意驰骋;暖暖则和妈妈一匹,坐在妈妈的怀里,迎着风,亦是畅快不已,一个劲儿的、翻来覆去的,唱:
“让我们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是人世繁华……啦啦啦……”
散的很远、很远……
苏婉道:“去教我们家宝贝儿打枪!”
苏倚说:“去做你的饭,别挡着门了,我们也进去……”
“请”
“服务不错,不过没小费打赏……”
阿柔双手合于腹前,鞠躬,声音满是温和,继续作怪,道:“能够为您服务,不说没有小费了,就是倒贴,奴家也愿意……”说完,却又把暖暖一把拉到自己身前,将人抱住,换了一副面孔,森然冷笑……
暖暖:“……”
小姨、妈妈分外大方:
暖暖又:“……”
苏婉道:“不喝了,吃过饭玩儿一会儿就好了,酒就算了……”
苏倚道:“对,哪儿能天天喝呢?”
“成,那开饭……”
暖暖道:“你这是光明正大、冠冕堂皇的偷懒儿吧?”
“这么说你阿姨,好么?闺女,你可还坐在阿姨的腿上呢……”阿柔嗔一句,又问她:“今儿个一下午,就打枪了?”
“嗯……”
“打枪好玩儿么?喜欢吗?”
“……”
又有人附和:“让小雪跳艳舞!”
暖暖……
“这个这个”
“小雪,上!”
“快点儿!”
她凑近了,伸出舌头,在暖暖的耳根、面颊舔一下,身躯则在不停的扭动,就像是一条美女蛇……
她真想……为什么不再跳一会儿?
暖暖嘴硬,说:“没有,就是有点儿热!”
小姨的眸中,带着笑意,问:“是么?”
一阵舞蹈……
“姐,来给宝贝儿加点菜!”
“阿柔!”
闭着眼,红着面颊、耳根,羞羞的“任君采撷”,她心道:“天啊,让幸福来得更猛烈些吧!”
暖暖……
“我们也来……”
“笑!”
“弹脑门儿会变笨的!”
阿柔说:“这叫报仇不隔夜!”
妈妈、小姨则看她练了一整日的“拔枪术”一次、一次的重复简单、单调的动作,而且还是每一次,都要很认真的,沉浸于那种“禅意”之中的重复:很辛苦!
小姨刮一下她的鼻子,说:“是呢,今儿不去了,高兴了吧?”
暖暖楞一下,旋即欢呼:
“耶……”
终于不用去靶场,不用再练习枯燥的“拔枪术”了,暖暖很激动:一整日一整日的练习拔枪术,不断的一次、一次的重复……那一种枯燥、单调、重复的感觉,简直可以让人崩溃!
若真的是为了“玩儿”,是单纯的“打枪”,小姨便不会打她、逼她,不会那么、那么的严厉!
而妈妈也是一样的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