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现在在哪里?”
“你是谁?”
“是不是吵到你了?”
对于那两个‘无关紧要’的人,宋辞完全不关心,满腹心思都在阮江西身上,拢了拢她披着的毯子,触了触她手上的温度,确保她没有受凉之后,才问:“饿了吗?要不要吃东西?”
“咣!”
这双眼,竟如此像那个人……
阮江西……
宋辞站在阮江西身侧,完全无视唐婉,轻声征询阮江西:“我给你熬了粥,要不要现在喝?”
如此视而不见,就好像她所有的咆哮都成了一场闹剧,唐婉大喊:“宋辞!”
阮江西抬头:“嗯?”
“宋辞,我有预感,你的母亲与我会水火不容”
她与唐婉,终究难免一场征战,那么宋辞……
孑然一身,这样独自为营了十五年,宋辞他,会不会也曾孤寂呢?
阮江西双手缠上宋辞的脖子,笑吟吟地凑上去看他的眼,她轻声地笑着:“谁说你是一人为营,不是有我吗?”
阮江西窝在宋辞怀里,笑着问:“他是怎样的男人?”
“为什么这么久还什么都查不到?”
“宋辞!”
似乎溺水的人突然抓到了救命稻草,阮江西紧紧抓着宋辞的衣角,指节泛白,她颤抖得更厉害,紧紧闭着的睫毛下坠着晶莹,失声大喊:“不要!”
似乎如梦惊醒,她睫毛微颤,盯着宋辞的脸看了许久,伸出手,拂着他的脸,似乎在确认什么,声音低得近乎小心:“宋辞……”
“嗯?”
反复摩挲着宋辞的脸,指腹传来的温度才让她彻底清醒,她红着眼,一把抱住宋辞的脖子:“宋辞!”
她抓着宋辞的衣角不放开,抬起头看宋辞,声音带着如履薄冰的不确定,有些轻微的战栗:“宋辞,如果有一天我犯了很大很大的错,你会不会不要我?”
宋辞轻笑了一声:“害羞了?不是看过了吗?”
门打开――
“surprise!”
是宋辞!宋大人!陆千羊僵化!
“你是谁?”
陆千羊还想申辩:“我――”
“砰!”
揉揉眉头,宋辞关上卧室的门,轻手轻脚地躺在阮江西身侧,连呼吸都刻意轻了几分,却还是吵醒了她,转过身,缩进宋辞的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阮江西睡眼朦胧地半眯着眼:“谁来了?”
“嗯?”
阮江西下意识抓住他的手:“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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