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任性啊!一个两个都好任性!直播发布会居然来一段现场花式劲爆私密级秀恩爱,要不要这么肆无忌惮?
门被推开,阮江西睁开眼:“你有什么事?”
休息室外,陆千羊边往里走边回头看:“休息室外面怎么那么多记者?发布会结束了?”
到了休息室,陆千羊转动门把手,眉头一拧:“诶,门怎么锁上了?”她拍了拍门,喊,“江西,江西你在不在里面?”她贴着耳朵,一点动静都没有,奇怪了,“刚刚还在呢?人去哪了?”
刚转头,陆千羊脚才迈了一步――
“咣!”
怎么会有玻璃碎裂的撞击声?陆千羊顿时警觉了,猛地拍打休息室的门:“江西,江西!”她急坏了,对着休息室的门又撞又踢,“你怎么了?你在不在里面,吱个声啊!”
魏大青很礼貌地让后面的媒体退开三米,然后抱头一撞:“砰!”
门,大开,闪光灯漏进昏暗的休息室里,里面一男一女,男的躺在地上,血流满面,已经分辨不出样貌,女人侧着身体,手上握着烟灰缸,血染满手,她转过脸来……
阮江西!是阮江西!
“啊――”
陆千羊的第一想法是:完了,摊上大事儿了!
“打、打、打人了!”
“阮江西打人了!”
“阮江西杀人了!”
“杀人了!”
“杀――杀――杀――人――了!”
陆千羊才刚被惊傻,这又来一个晴天霹雳,杀人?!什么叫以讹传讹?什么叫夸大其词睁眼说瞎话?这就是!
“阮江西,你为什么要伤人?”
“你们有什么纷争吗?”
“是因为剧组还是私人恩怨?”
“掴掌事件才刚平息,你又故意伤人,是炒作吗?”
“你有暴力倾向吗?”
“你是故意伤人吗?”
“还是蓄意谋害?”
却是陆千羊没办法淡定了,双手一张,撑在门口,挡住了所有跃跃欲进的媒体,横眉竖眼,魄力了得啊:“你们越说越扯了,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江西伤人了,这家伙白内障自己磕了脑袋不行吗?哪只眼睛看到我家江西杀人了?说!哪一只,我保证不打爆你的眼!”
这,这……以暴制暴啊!
陆千羊头一抬,更蛮横了:“再胡扯告你们故意诽谤罪!让顾白律师送你们去吃半辈子的牢饭!等你们出狱,再让宋大少赶尽杀绝!”
“……”
是啊,怕什么,慌什么,有宋辞大人呢!
陆千羊顿时挺直了腰杆,站在阮江西身侧,一只手护着她,一只手推开涌进的人群:“让一让,都让一让!”
“阮江西,对这次伤人事件你没有什么解释吗?”
“你无话可说吗?”
“是不是默认你伤人罪名?”
陆千羊忍无可忍:“让开!”
“对方是谁?”
“你和他有仇吗?”
“什么恩怨,会让你如此痛下狠手?”
这群狗仔,真特么没气度没水平,这要是她,绝对先去拍现场与被害人,再采访几个目击证人,最后,最好把凶器搞到手!
小郑同志很不服气:“那里面那位到底是谁啊?怎么就不能抓了?我是警察,奉公守法抓犯人是我的职责,那姑娘犯了法,我为什么不能抓?”
“你说谁?”刘队长戳着小郑同志的脑门,“你不看报纸吗?不看新闻吗?她是谁你都不知道?”
“警校不给看!”小郑抱着头,不服气,“队长,那姑娘到底是个什么来头,难不成伤了人还不能治――”
刘队长听不下去了,直接摘了警帽就砸小郑警察头上了,红着脸训斥:“你这没眼力价的东西,能让咱局长都点头哈腰的人能随便抓吗?”
小郑还是有点心虚胆颤的,不过嘴硬得很:“我哪知道她是谁?我只知道那姑娘一烟灰缸放倒了一个一米八几的汉子,受害人到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里躺着,她这是故意伤人罪,是犯法的!”
“犯法?犯法!”刘队长薅起桌子上的公民守则就往小郑警察脑袋上连连招呼,还不解气,提着他耳朵就吼,“你这傻小子,难道在警校老师没教过你,在h市锡南国际就是王法吗?”
嘿,还真说过!当时毕业的时候,警校老师千叮咛万嘱咐过,作为警察,时刻记得,人民还群众排第二,法律法规排第三!
当时他还问了,那什么排第一呢?
锡南国际,宋辞!
没办法,法律法规也是有bug的,小郑警察这就更虚了:“这关锡南国际什么事?”
“……”愤青小郑说不出话了,他好像摊上大事儿了!
小郑警察往门口看去,然后惊呆了,好美的男人!
“谁抓的她?”
“……”小郑警察心惊肉跳了,第一次与这样的人打照面,气场太强了!
宋辞越过小郑,抬眸:“她在哪?”
秦江表情是非常友好温和的,端着笑,完全人畜无害的样子:“我在路上听说,是你局子里的新兵蛋子把我们宋少的人给抓进来了是吧?而且还差点进了审讯室?”
秦江往小郑警察那边睃了一眼:“一句不懂事就完了?”
秦江笑眯眯的问:“既然监管不严,是不是该让贤了?”
锡南国际,真的好狠好毒!
宋辞抓住她的手,她指尖沾染的些许血迹让宋辞眼眸一凝:“受伤了?”动作不禁放轻了许多,他拧着眉看她,“怎么会有血?”
从宋辞怀里抬起头来,阮江西声音有些轻颤:“那个人会不会死?”
走出休息室,张局长立马迎上来:“宋少要回去了?要不要我让人送你和夫人回去?”
张局长真是惊呆了,宋少真是个妻奴!
车行驶匀速,风声扔在车窗外,安静了一会儿,阮江西开口问宋辞:“你怎么不问我事情的缘由?”
“你说什么?”
“你不知道也不足为奇,锡南国际自然不会让人知道他们的掌权人是个神经病――”
瞧这得意劲儿!
宋辞扶着她的腰:“记者有没有拍到你打人的过程?”
若她是一般女人,大概要生畏,不过她是阮江西,思索着,然后很平静地问宋辞:“会不会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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