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做出了决定，却又像是既要做婊砸，又立牌坊似地瞪了曹丽芳一眼：“为什么？”
“装什么淑女？”曹丽芳回头看了谭如燕一眼：“小搔货，还不过来？”
曹丽芳张开一只手臂，把谭如燕也搂了进来，然后说道：“你就委屈一下，在那个老女人身上搞点钱，然后回过头来包养我们俩，亏不了你！”
我去，敢情她在算这笔账？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她的眼珠比我瞪得更圆：“妈蛋的，几个意思，难不成你想白玩我们？我倒无所谓，谭如燕可天天被你弄到房间去折磨，一毛不拔，你丫的也好意思？”
我微微一笑：“曹丽芳，你是有话要说吧？”
“切，你还聪明，不像读高中时那么傻！”曹丽芳亲了我一下，然后说道：“其实我也想明白了，男女之间就是那么回事，就像李明亮、刘怀东和你，如果要说感情，我跟你们任何一个人在一起，都要比光头强，可那又怎么样？难道我们真的要象刘老师说的那样，带着泡面到宾馆去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