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还很长，程楚楚在江盛宣的身下辗转承受，眼神逐渐飘忽起来……
程楚楚忍不住低声呢喃：“若是死了就好了，死了就可以见到盛晔了……”
程楚楚居然不见了！
程楚楚目光如炬地看向江盛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什么意思？”
因为钱，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出来，谋财害命又能算的了什么？
他看着脸色苍白的程楚楚，背过身去，声音有些苦涩：“程楚楚，你到底有多爱阿晔？”
像江盛宣和江盛晔这样的人，是不是本身就是高危的？只是江盛宣为什么会怀疑到她的身上？
仅仅是因为她和江盛晔不对等的身家吗？
她愣了愣，忍不住轻声问道：“江盛宣，你哭了？”
两家合作的时候，两家的老板都如此不信任对方，这样的合作能够长久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