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想——？”
天恒集团……
岂止是耳熟？
……
“蹇先生您好，想先跟您确认一下预约时间——您是约在两点到四点，对吗？”
护工也开口了，“老先生，你不是上午还说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吗？你快转身看看，是谁来看你了？”
“你是谁？”
过了几秒路歇才明白过来这是在问自己，赶紧搬出事先对好的口供：“叔叔您好，予悯之前应该跟您说过，我是他的恋——”
惊讶卷走了不爽——他偏头去看蹇予悯，原来这人还有兄弟姐妹？
“怎么，你以为她还会来看你？”
“你真的愿意嫁给我儿子？”
“予容为什么不来？”
“她在忙什么？”
老人被挖苦后仍旧平心静气，让护工打开床边的小箱子，对他说：“跟我下盘棋？”
“……”
……
“……这里原来的花草呢？”
“他是想衬托出我有多不可理喻吗？”
蹇予悯要标记他，随便；心情不好时要啃他腺体，可以；要他做这做那，都没问题；但是现在发展到要来改变他身上那些他从未想过要去改变的东西——
一撮头发被人抓入掌心，又捻了捻：“所以要全部染成纯黑色？”
“我拒绝，你们不能——”
“那发型呢，要做成什么样的？”
